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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女人郑秋月(一)
      (这篇想写个贼坏贼坏的男主和贼傻贼傻的女主,不一定几P,无节操,重口味,为了爽)
      与快节奏、高效无情的繁华都市格格不入,城中村里是另一副景象。
      “今天熬鱼,您等会来吃吧。”郑秋月嗓门响亮,手里还拎着一条草鱼。
      是个伶俐的市井女人,从那张脸上就可以看得出,皮肤早就没了光泽,可一双杏眼很灵动,就是眼距过宽多了点憨气。
      “不去啦,我家儿子今儿回来看我。”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葛奶奶笑的满脸皱纹都堆在一起。
      郑秋月回了家,把草鱼放进盆里脑袋转向厨房外,说给外面的人听,“今天做鱼,给你补补身体。”说完,又赶紧转回来,利落的拿起刀处理鱼的内脏。
      卧室里躺着一个表情淡漠的男人,头发微卷遮住一半眼睛,怎么看都觉得这人的气质和这40几平米的小房子格格不入,
      郁钦听着外面那女人,就是这屋的主人,喋喋不休的和他讲述她这一天的经历,谁家的菜又比别家贵了几毛钱,猪肉又涨价了,她今天卖出去多少碗馄饨之类的。
      他是个喜静的人,现在算是“寄人篱下”不能要求太多,另外,听这女人说话意外的没有让他感到很烦,可能因为说的都是他平时听不到的家长里短吧。
      鱼下锅后,水珠和烧着热油铁锅的触碰爆发出来的声音噼里啪啦,女人啪的把厨房门关上。
      郁钦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右腿,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走到镜子前面,伸手揪了一下自己的额前的头发,都长长这么多了,有点扎眼睛。
      常年熬夜的黑眼圈竟然都快消失不见,这几天他仿佛把以往熬的夜全部都补回来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比以前好太多。
      “饭好了!”郑秋月腰间还绑着围裙,把鱼放到桌子中间,她把手往围裙上蹭了蹭,“你等着,我来扶你。”
      她快步走进了卧室,看到男人站在镜子前,她有点惊讶,“你,你腿好了?”
      郁钦转过身,“差不多了。”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每次听都让她有点脸红,“那,那快来吃饭吧。”
      男人吃饭的时候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看起来教养很好的样子,郑秋月刻意吃的很慢,也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
      吃了一会儿,郁钦抬眼看着仔细挑刺儿的女人,她头上别着一个老式发卡,是只能在地摊上买到的款式。
      他一开始不知道这女人救自己的目的,后来清楚了,这女人只是傻,是现在难得一见的傻子,谁家的事都要管,烂好人一个,还管人非亲非故的老太太吃饭。
      所以能把自己带回家养伤,还供自己吃喝也不足为奇了,这女人的手艺倒真的不错,不比自己家里的那些大厨差。
      郁钦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本来想告诉这女人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但后来转念一想,告诉她干什么呢,自己本来也是突然闯进她的馄饨店里的,再突然离开就好了。
      “你吃饱了?”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女人问。
      没等他回答,门铃就先响了。
      郑秋月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郁钦从背后看着她把门打开,她叫了声“小攸”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郁钦懒得管门口的人是谁,他的眼睛盯着郑秋月的后背,慢慢往下移动视线,落在她似乎两只手就能圈的过来的细腰上,再往下就是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翘挺的屁股。
      虽然这样姿色的市井女入不了他的眼,可他毕竟是个男人。
      “小攸,你回来了。”郑秋月激动又惊喜,毕竟已经快两年没见了,想去触碰门口的男孩但忍住了。
      “嗯。”吴攸看到她,心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那样满足,他眼神一瞥看到了屋里的另一个男人。
      “他是谁?”吴攸的脸立刻冷下来,质问郑秋月。
      郑秋月让他先进来,“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暂时先住在这里。”
      “朋友?”吴攸一脸敌意的打量着郁钦。
      郁钦先开口了,“你好。”
      吴攸故意不理他,郑秋月皱眉,“小攸,不能没礼貌。”
      “他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
      郁钦身材比他更健壮一些,所以吴攸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紧。
      吴攸转身又进了卧室,接着一脸气愤的转过来冲郑秋月嚷,“你把我的卧室也给他住!?”
      郑秋月理亏过来扯他的袖子,“你住我那房,姐没提前和你说对不起啊。”
      郁钦挑了挑眉,在正中央看戏,他听说过郑秋月有个表弟,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现在在上大学,说起他来,郑秋月脸上全是自豪。
      吴攸闪眼看到了郁钦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神蓦得变冷,进了郑秋月的房间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像是在泄愤。
      郑秋月尴尬的冲他笑,“要不你先回房休息。”
      郁钦点点头,“惹你弟弟生气,我很抱歉。”虽然他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郑秋月急忙摇头,“不是因为你,真的,我说他两句就好了。”
      郁钦进了房间关上门,这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隐隐约约能听见她们两个人的吵架声。
      “小攸,生气了吗?”
      “他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啊,是我朋友。还有,我是你姐,你好好和我说,别像审犯人一样。”
      吴攸看她生气了,自己也气够呛,家里忽然就多了一个人,还住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朋友,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朋友。但他聪明,知道什么方法对她有用。
      吴攸嘴巴一瘪,立刻表演一个川剧变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两个眼睛一眨,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委屈又难过的眼神立刻刺痛了郑秋月的心。
      “你胡说什么啊。”郑秋月坐在他身边,语气也柔了不少,“他伤养好了就走。”
      吴攸扑在她怀里,郑秋月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背,“多大的人了,还哭。”
      吴攸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招不在新管用就行,那个郁钦让他不爽的很,男人才懂男人,不管怎么样都得把他从姐姐身边赶走才行。
      “那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朋友的?”
      怕他再多想,而且也没什么好掖着的,郑秋月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和他说了。
      吴攸听完从她身上直起身,一脸无语又恼怒的看着她,“什么啊?完全不认识的人你也敢往家里领!你自己也说了那时候他还受了伤,你就不怕他是什么坏人吗?”
      郑秋月说当时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他那时候脸色苍白,立刻就晕倒了,需要帮助,而且看那样子他也不像个坏人……
      她有点后悔说实话了,虽然早就知道说实话会被小攸训。虽然从年龄上来说她是姐姐,可小攸却是更成熟的那一个。
      吴攸真的是要被她气死了,“现在我就去把他赶走。”
      郑秋月连忙拉住他的袖子,“这么晚了,你让他上哪去啊?”
      吴攸睥睨着她,“我不信他没有家,非要住你这里。”
      “小攸,明天再说吧。”郑秋月恳求他,把还受伤的人赶出家门她于心不忍。
      她善良的简直让人火大,“是看人家长的好看,你有非分之想了吧。”吴攸故意这样说。
      郑秋月惊愕的看着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气的简直不想理他。
      “你无理取闹,我不想和你说了。”
      刚刚撒娇的吴攸消失不见,此时的吴攸嘴巴毒辣,非要狠狠的羞辱她,“被我说中了?”
      “你哑巴了?”
      郑秋月两个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抬头瞪着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我是你姐,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你配当我姐吗?”
      “有谁家的姐姐会和弟弟上床的?”吴攸恶劣的说。
      郑秋月的脸色立刻变的苍白无比,她的嘴唇颤抖,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因为吴攸说的都是事实。
      吴攸看见她这个样子下面的鸡巴就硬的不行,明明当初是他强迫她的,可他现在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他靠的离她更近。
      “因为你,我现在对着别人都勃起不了了。”
      郑秋月看到她面前被牛仔裤包裹着的鼓鼓的一坨,耳朵烧的慌,她想不明白,这怎么成了她的错了。
      吴攸舔舔嘴角,嗓音沙哑,“怎么办?因为你,我以后谈不了女朋友,没有女朋友就结不了婚,结不了婚以后谁给我生孩子?”
      他看着郑秋月鸵鸟似的闭紧眼睛,他用下面鼓胀的一坨在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上蹭着,“嗯?你说啊姐,我该怎么办?”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才会频繁的喊她姐姐。
      郑秋月身体僵硬,脸颊被粗糙的牛仔裤蹭的发疼,不应该变成这样的,要是自己当初没有答应他就好了。
      郁钦打开了房门,在卧室里安静的听着,听着听着两个人忽然开始争吵,愈演愈烈,吴攸直接摔门走了。
      他又把门关上,躺回床上,还以为能听到活春宫呢。
      第二天一早,郑秋月顶着一晚没睡好出来的黑眼圈出了卧室,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发现男人走了,桌子上有张纸上面压了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表。
      纸上写着,这几天多谢。
      一个两个的都走了,郑秋月心情有点郁闷,连店都不想开了。
      过了几个月忽然有人来通知,城中村这块地皮被高氏集团买走,要全部拆掉改建。
      眼看城中村里大家的栖身之所就要没了,有的人去政府闹,还有的人去高氏集团闹,但毕竟人单力薄,根本没起什么作用。
      郑秋月在这地方呆了近十年,和城中村里的大家早就成为了一家人,她很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郁钦于今日起担任高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是他!郑秋月激动的差点就要叫出来,城中村有希望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换了一件自认为最体面的衣服来到了高氏集团的楼下,摩天大楼简直要耸入云霄,她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好渺小。
      在门口她就被拦住了,郁钦的秘书正巧进门,听到了她和保安说的话,就停下问了她几句。
      “小姐,你找总裁有什么事吗?”
      郑秋月和她说了自己来的目的,又掏出那块手表怕她不相信自己。
      秘书看了看那块表又看了看郑秋月,冲她微微一笑,“小姐您跟我上来吧。”
      郑秋月松了口气,赶紧跟在秘书身后,在电梯里她偷偷的瞄了好几眼郁钦的秘书,漂亮的像是电视里的人。
      她在办公室外沙发上的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郁钦才从电梯里出来。
      她一下子站起来,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和在她家里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郁钦注意到她,有点惊讶的样子,没等秘书和他汇报,就冲她说,“进来吧。”接着把办公室的门打开。
      郑秋月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郁钦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厌恶,当女人和他说城中村拆除改建的事情他才知道她不是来向自己要钱的。
      他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会,说他不买也会有别人买,是政府要卖这块地皮,但他可以看在郑秋月的面子上再多赔偿给他们每个人百分之十。
      虽然这些钱,本来就是政府补贴给他们的,郑秋月信了还以为郁钦真的是个好人,自己当初救了他,他的举动是为了报恩。
      虽然还是保不住城中村,但好歹给大家伙的补偿费还能多点,郑秋月一个劲的感谢郁钦,临走的时候把表掏出来给他,说自己当初不是为了什么别的东西才救他的。
      郁钦看了看她,这人是真的傻的没边了,“这表你留着吧,当了它,你能开个新的馄饨店。”
      郑秋月想到自己那馄饨店又有点难过,城中村外面的房租那么贵,她心一横还是把表放到他桌子上,“没事的,我还有钱,实在不行我就摆摊,我救你不是图你这块表。”
      郁钦也不再劝她,只是忽然想起来她做的那些家常菜,和皮薄馅多的野菜馄饨。
      他盯着她看,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不如你来给我做饭怎么样?一个月四千。”
      郑秋月愣住,“可,可我只会做家常菜。”
      郁钦笑了,“我又不是非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想好了就来找我,不会亏待你的。”
      郑秋月点点头,离开高氏集团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先前那么狼狈晕倒在自己店里的男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这么大集团的总裁,她还有点开心,虽说自己做了好事不求回报,可老天开眼,好人是有好报的。
      郑秋月没想太多,进了郁钦的别墅里当了他的厨师,这却是她不幸的开端。
      郁钦工作比较忙,也很少在家里吃饭,她基本上只需要偶尔做做早餐和晚餐,本来她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可郁钦知道了直接把一间空屋子给她住,还不要她钱。
      郑秋月觉得郁钦简直是活菩萨再现,她这人只要有人对她好一丁点,她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好,她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饭,事无巨细的照顾他,来报答他对自己的好。
      她连保姆的活都给做了,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郁钦喜静,看她这么能干干脆把别人都辞了,只留她一个人,反正多给她涨点工资就行了。
      有天半夜郁钦睡不着想要去花园里抽根烟,下了楼看到郑秋月穿着一身一看就十分劣质的“真丝”吊带睡衣,在厨房里喝水,应该是睡到一半被渴醒了。
      两条细腿光滑白皙,小腹平坦,她没穿胸罩,两颗乳房被睡衣包裹着,两颗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郁钦嗓子有点发干,也想讨她杯子里的水来喝,解解自己的渴。
      郑秋月注意到郁钦,“郁先生,你是饿了吗?”
      郁钦摇摇头,把视线从她胸前移开,“睡不着起来抽根烟。”
      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肮脏的想法,单纯的郑秋月点点头,还嘱咐他,“外面风大,您最好披件衣服再出去。”
      第二天郑秋月记下来郁钦睡不好这件事,特意在晚饭后给他熬了小麦红枣汤。
      端着汤上楼,本来想敲门,可发现门是半开着的,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
      床上的男女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郁钦抱着身上女人的屁股套弄自己的粗壮紫黑的阴茎,身上的女人头发乱甩咿咿呀呀的浪叫。
      郑秋月愣在门口,脸红的要命,眼神像是黏在郁钦的身下那根东西上似的,郁先生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下面的东西能那么狰狞那么粗长……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等她回过神来,对上郁钦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只能慌乱的端着汤转身下楼。
      她从来没见过没别人做爱,更何况是她尊重的郁先生,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了。
      过了半个小时,郁钦从楼上下来了,v领睡衣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性感的锁骨上还有一两个惹眼的吻痕,郑秋月像做贼似的从凳子上弹起来,“郁,郁先生。”
      郁钦慵懒的像只猫,还是最名贵的品种,和平时的一丝不苟不同,他的身上多了些……怎么说呢,是女人很渴望的那种东西。
      “是给我做的汤吗?”他倒是很自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因为昨天看您睡不好所以做了有助于睡眠的汤。”
      郁钦点点头,坐下拿起勺子喝汤,郑秋月坐立不安的看着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道个歉,“郁先生,刚刚……对不起。”
      郁钦唇红齿白的,笑起来好看的很,“我才是,刚刚没有吓到你吧。”
      郑秋月摇摇头,郁钦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勺汤,慢条斯理的说,“那就好,我是男人,也会有生理需求。”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郑秋月看着他的舌头,脸又开始变红,“郁先生,我理解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从来没看他领过女人回来,还以为郁钦是单身,想想也是,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呢。
      郁钦回来早的时候,总能碰到郑秋月和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在别墅门口交谈,或者有的时候发现他进了家里,拿着杯子在喝水。
      郑秋月主动告诉他,郑大哥是卖菜的,他的菜新鲜又便宜。
      她说自己有的时候会让郑大哥进来歇歇脚,喝杯水,如果他介意的话她以后就不这么做了,郁钦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关系。
      郁钦注意到,说起郑大哥的时候她的眼睛是含笑的,脸还有点发红,他心里想这傻女人的眼光也就这样而已。
      又过了几天,郁钦发现有点不太对劲,打开监控录像看了几眼才发现,郑秋月口中的“郑大哥”手脚不太干净,经常趁郑秋月去拿钱或者给他倒水的时候在他的别墅里“拿”点东西。
      郁钦拄着下巴看着监控录像里的那个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过了一个周,晚上十点的时候,郁钦把郑秋月叫到客厅里。
      “郁先生,怎么了?你是饿了吗?要我去给你做点宵夜吗?”她本来已经洗漱好准备早早的上床睡觉了,今天她洗了很多衣服累的腰酸背痛的。
      “我今早把手表落在桌上,晚上回来发现不见了。”
      “不见了?”郑秋月有点懵,“我再帮您找找吧,说不定放在别的地方了。”
      郁钦瞥了她一眼,语气变冷,“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拿了。”
      郑秋月还傻傻的问,“是谁啊?”
      郁钦把视频甩在她眼前,郑秋月看完之后瞪大了眼睛,着急的说,“我,我给郑大哥打个电话,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傻女人,现在还不肯相信,郁钦倚在沙发上,“你打吧。”打通了才有鬼,几万块的表拿走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接电话。
      打了几个都打不通之后,郑秋月急的快哭了,她对郑大哥做出那种事情感到愤怒失望,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郁钦了,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还给他找这种麻烦。
      “郁先生,对不起,这表多少钱?我赔给您。”她眼眶发红,恨不得要给郁钦下跪。
      “郑大哥他家里需要钱,他一时糊涂了才会拿走您的表。”
      这个时候了还在帮那个男人说话,郁钦怀疑她自己都贴了不知道多少钱给那个男人了,毕竟她傻的可怜。
      郁钦的语气严肃的吓人,“他一时糊涂,就得我来承受损失吗?”
      郑秋月低下头,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郁先生,是我的错,我只是没想到他,他会做这种事。”
      郁钦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说,“我看你可怜让你来给我做厨子,供你吃喝,还给了你一间房,而你做了什么来报答我,嗯?”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郁先生,在她的眼里,郁钦从来都是气质高贵的绅士。这可怜的傻女人马上就要自责的崩溃了,只要郁钦再推一下。
      “我会再陪您一只表的,你能相信我。”
      “这表要二十万,你赔得起吗?”郁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二十万!?郑秋月瞪大眼睛,眼泪流的更凶了,嘴唇嗫嚅,“我,我会还,我会努力赚钱,全部还给您的。”
      “等你还?”郁钦松开手,冷哼一声,“我还是报警来的更快。”
      郑秋月一下子慌了,伸手去抓郁钦的胳膊,“郁先生!求求你不要报警,他还有生病的孩子要照顾,我替他还,我来替他还。”
      郁钦看着她,这蠢女人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可是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就不客气了,“要我不报警,可以啊。”
      郁钦把劣质吊带真丝睡裙扔到她身上,“换上。”
      睡裙掉落躺在她的脚下,郑秋月楞楞地看着他,“……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郁钦翘起长腿,抬起眼皮看她,“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郑秋月站了一会儿,眼泪又开始不要钱的掉,现在这样的郁先生她从来没见过。
      “郁先生,你还有女朋友,你不能做这种事。”
      郁钦被她的话弄笑了,有什么能不能的,他想要睡的人怎么都能睡到手,况且他还花了大价钱,今天要是在她身上讨不回来,他岂不是亏了。
      “炮友而已,你不换衣服的话,我就报警了。”郁钦冲她晃了晃手机。
      郑秋月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了一步,看起来十分抗拒,像是郁钦要强暴她似的。
      “郁先生呜呜……我会替他还钱的。”她哭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郁钦想等会自己进去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哭的这么厉害。
      这么想着,他有点等不了了,索性起身朝她走过去,她一步一步后退,被郁钦逼到墙边,他慢慢的开口要她听清楚每一个字,“你和你的郑大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从我的别墅里偷了不知道多少东西,我要把你和他一起送进监狱里坐牢。”
      郑秋月被这巨大的压迫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明明他说的一句都不是真的。
      郁钦趁这间隙把她的衣服扒了,连条内裤都没给她留,抓着睡衣往她头上套,郑秋月吓懵了只知道哭,被郁钦放倒在地毯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反抗。
      “郁先生呜呜呜……你,你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不明白,人怎么能说变就变,她以前是那么的敬重他,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种事。
      郁钦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从来都没变过,也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她自己非要送上门来的,也怪不得他了。
      他的手隔着睡衣抓揉她的乳房,语气嘲讽,“你忘了你穿着睡衣在我面前乱晃勾引我的时候了?”
      郑秋月猛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一边忍受他粗暴的玩弄一边哭着反驳,“我没有那个意思,您误会了!郁先生,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她希望自己没有去高氏集团,没有答应做他的厨师,甚至从来就没有遇到过郁钦,在郁钦完全进入她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不对等的身份,郁钦完全没有像对以往炮友那样怜香惜玉,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怎么爽怎么来,完全释放出自己的阴暗面。
      他把郑秋月的手腕绑到一起,又把自己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郑秋月的嘴里,堵的很深,郑秋月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郁钦在她挣扎的时候甩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在她脸上,掐着她的脖子问,“你都和你表弟做过了,和我做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听了这话郑秋月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一副极其受伤又耻辱的样子,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小攸的事。
      郑秋月从来没见过这么暴力可怕的郁钦,那么冷漠的眼神,那么伤人的语气,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这个才是真正的郁钦吗?
      郁钦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下身有力的挺动,狰狞可怖的阴茎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他太持久,郑秋月被操到崩溃,一直不停的哭,到最后眼泪也流出不来了。
      郁钦撩起她的睡衣直接推到胸上盖住她的脸,把精液射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郑秋月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没想到他撸了两下又重新插了进去。
      他没想到操这女人有这么爽,也可能是因为过于肆无忌惮,所以才格外的舒心吧,他眯着眼睛享受着郑秋月的穴肉紧紧的裹住自己的阴茎,他像变态一样手指从她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摸,又从膝盖摸到细嫩的大腿根。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被郁钦完全掌控在手中。
      干到后半夜郁钦才放过她,而郑秋月早就被干晕过去,脸上满是泪痕,郁钦倒是得到了极大地满足,神清气爽的想得想个法子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才行。
      第二天一早,郁钦倒了杯水来到郑秋月的房间里。
      郑秋月浑身酸痛醒来的时候,发现郁钦正坐在她的床边,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郁钦。
      “喝点水吧。”郁钦语气又恢复如常,甚至还有点温柔,“我扶你起来。”
      郑秋月的嗓子的确干的厉害,可是被郁钦触碰她整个人都更不舒服了,下面也刺疼的要命。
      郁钦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喂她喝水,和昨天判若两人,郑秋月的眼睛都哭肿了,看起来凄惨的很,“郁先生……”
      自己昨天算半强暴了她,她今天还喊自己郁先生,郁钦勾起嘴角,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留下来心甘情愿给自己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郑秋月看着此时变成往常文质彬彬的那个郁钦,她都开始怀疑昨天发生的事难道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接下来郁钦的话让她立刻清醒过来,“昨天丢的那块表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才有些失控。”
      郑秋月听了,又看到他露出的表情,立刻同情起郁钦来,仿佛忘记了他昨天的暴行。
      郁钦看着她慢慢说,“表丢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不但要赔偿我的经济损失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郑秋月咽了口口水,“郁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郁钦笑的有些残忍,“精神损失的赔偿,只要你像昨天那样满足我就可以了。”
      郑秋月一想到昨天的事,就浑身冒冷汗,她眼前的人让她感到陌生,从昨天他把她逼到墙角的那一刻,他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郁先生了。
      郁钦又往她嘴里送了口水,温柔的样子却说着冷酷的话语,“不然的话,我就报警,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那个弟弟。”
      郑秋月脑子已经停止思考,虽说人是她放进来的,可是凭什么把她送进监狱里啊,可在权势的面前她太害怕了,她对郁钦的话感到震惊,他怎么可能这么坏……
      郁钦又接着说,“到时候你弟弟会觉得很丢脸吧,有你这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姐姐。”
      郑秋月受不了他这样说,急着替自己解释,“郁先生,不是这样的,表不是我偷走的。”仿佛真的想到小攸会冷眼看她,她委屈的又想哭了。
      郁钦替她擦去嘴角的水痕,“这话你留着跟警察说吧。在我看来,就是你跟那男人串通好的。”
      郑秋月伸手抓着郁钦的胳膊急的眼眶立马就红了,“您,您不是知道我是清白的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污蔑自己偷了表。
      郁钦被她傻的简直现在就想扒光她按着操一顿,可是事情还没解决呢,以后想怎么玩都行。
      “证明你对我的忠诚吧。”郁钦用蛊惑的语气说,“按照我说的做,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郁钦觉得养条对自己无比忠诚的狗很有必要,尤其这条狗还能随时随地解决得自己的生理欲望,不会咬人不会跑,玩的痛了顶多就叫两声。
      第二次做爱是在郁钦卧室里的大床上,郑秋月还是穿着那条劣质真丝睡衣,郁钦知道自己变态,可是没想到自己变态到会对一件睡衣硬起来。
      这件睡衣穿在她身上衬的她简直就像一个艳俗的妓女,郁钦还叫来了第叁个人,是那天郑秋月撞见的那个女人,郁钦的炮友。
      女人被叫来的时候本来想埋怨郁钦几句最近没联系自己,但看到郑秋月的时候女人愣住了。
      “你这是要玩3P?”女人没想到郁钦这么重口味,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
      郑秋月羞的想把脸埋在床上,可是没办法,她嘴巴里被迫含着郁钦粗大的阴茎。
      郁钦的两条长腿大咧咧的放郑秋月的身侧,脸上一副又爽又隐忍的表情,他让女人帮郑秋月口,女人挑了挑眉,还是照做,毕竟生意上还是得和郁钦“互帮互助”。
      郑秋月被女人舔的浑身发颤,嘴巴被郁钦操的口水直流,他的东西进到她的喉咙里,她难受的想吐又无能为力。
      女人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淫水,有点惊讶面对郑秋月的郁钦,她从来不知道郁钦还有这么粗暴狠戾的一面,郁钦抓着郑秋月脑后的黑发前前后后的摆弄,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女人干呕不止,脸颊都被憋到通红。
      郁钦玩够了嘴巴又从后面操郑秋月,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挺直身子,扬起脸,他让女人和郑秋月接吻。
      女人皱了皱眉,以前没发现郁钦在床上的毛病这么多。
      郑秋月瘦弱的身躯和在后面粗暴操她的郁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平坦的小腹突起一块,被郁钦操到腿软,眼泪汪汪的跪都跪不住。
      女人有点心疼郑秋月,捧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又温柔的亲她的嘴唇。
      郁钦从后面一下又一下的扇郑秋月的屁股,直到两瓣屁股变得红肿才停手,郑秋月哭的可怜,穴口被他干的又红又肿,浑身泛红看起来色情的要命,女人嘬着她的舌尖想给她减轻痛苦。
      郁钦折腾够了,把被操的神智不清的郑秋月留在床上,赤身裸体地去到了杯酒给女人。
      女人看到他的身材还是忍不住心动,郁钦拿过浴巾围在腰间,和她捧杯。
      女人瞥了眼郑秋月又对他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温柔的情人。”
      郁钦笑的一脸纯良,“我不是吗?”
      女人摇摇头,“你只是隐藏的太好了。”
      郁钦笑了一声,喝了口酒看着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郑秋月,因为呼吸她后背轻微的起伏,屁股红红的一片,腰侧也全部都是他留下的指痕。
      郑秋月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她越来越怕郁钦,怕到只要郁钦回来她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他不做爱的时候,还是和往常一样斯文儒雅,可他做起爱来简直是要人命,郑秋月每次做完都得在床上躺整整一天。
      白天的时候,她就出去找郑大哥的下落,找了将近一个月还真的让她找到了,为了急着做手术的孩子才偷了表,一米八的大男人甚至痛哭流涕的要给她下跪,她当然不忍心再多说什么,都是可怜人罢了,甚至还搭进去五百块钱说给孩子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辗转找到了郑大哥当表的地方,说要赎回这表起码得六万,郑秋月愣住,才六万?她明明记得郁钦和她说要二十万,之前拆迁的补偿费加上郁钦给的工资,她一咬牙,把表赎回了。
      这几天郁钦都在加班,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他给郑秋月发短信说自己今天回家吃晚饭。
      正好自己买的东西也到了,郁钦看了眼抽屉里的礼品盒有点期待。
      郑秋月握着手表想着就趁今天这个机会吧,自己不能再呆在郁先生身边了。
      她做了一桌菜,郁钦也准时开车回来了,饭桌上,郑秋月时不时的瞟着郁钦,感觉他心情不错,吃完饭,她支支吾吾的开口,“郁先生,我有东西要给你。”明明自己赎回了他的手表,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郁钦不会高兴。
      郁钦挑眉,“哦?是吗,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不过女士优先。”
      郑秋月从口袋里掏出手表放到餐桌上,咽了口口水,“郁先生,手表我找到了,也赎回来了。”
      郁钦看到桌子上的这块表,又看了眼女人,“所以呢?”这句话让郑秋月的腿肚子都被吓软,幸好她是坐着的。
      郑秋月的手指抠着自己的牛仔裤,鼓起勇气,迎着郁钦的目光开口,“所以,我想谢谢您这些天来的照顾,这份工作不太适合我,我想辞职回去开馄饨店。”表已经找到了,郑秋月觉得郁钦应该不会再为难自己了。
      郁钦垂眼点点头,手指摩挲着表盘,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嗯,这样啊。”他要手表的话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这蠢女人大费周章的赎回手表看来是真的想离开自己啊。